伴随着他撕开新手套包装膜的动作,他敏锐地抬头。
曾金辉的视线牢牢锁定在掉在地面的酒瓶碎片上。酒瓶碎片还在,说明刚才是真的有人企图袭击他。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对此感到半分意外,反而有些高兴。
他俯身拾起酒瓶碎片,全然不在意手指被碎片边缘再度划开。
“神经毒素。”曾金辉笑着说,“难怪我总感觉我的思考有些费力了,甚至反应力退化到差点没意识到这个酒瓶的猫腻。”
“你在酒瓶藏了神经毒素。趁我注意力放在酒瓶破碎声上时,故意拖延时间,用神经毒素迷惑了我的认知——不仅让我刚才误以为酒瓶声是我的幻觉,还导致我刚才使用能力时出了差错。”
“脑子可是个好东西。”曾金辉突然伸出舌头,挑衅似地用舌尖卷起他事先藏在口腔里的解毒胶囊,再一口咬碎。
神经毒素的影响飞速褪去,他双目如炬,投向一米外的一处废弃房屋。
曾金辉缓缓笑出声,他的眼睛因激动而止不住地落泪。
“我闻到你的气息了。你再躲下去,只是白费功夫。”
他拿出一叠医用消毒纸巾不停地擦拭他的眼角,双脚前后交错,速度极快地接近朝曦的藏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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