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温度接近零下。
中年医生衣着单薄,冷得手指发抖,眉毛挂了霜,他不得不强撑着拿稳怀中的存放盒。
存放盒体积稍大,抱在怀中会遮挡视线。中年医生只好时不时侧头留意脚下的路,小心地向前方的科室走去。
随着深处的气温越来越低,他的老花镜片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地面沾了水汽,有些湿滑。
走廊里空空荡荡,中年医生自言自语地抱怨:“肯定是哪个不懂事的又把控温器温度调低了,都要把我这老骨头冻散架了!”
中年医生来到一堵厚重的金属封闭门前,他慢慢将存放盒放在一旁的地面上,腾出手来将掌纹印在大门密码机的感应装置。
随着“咔哒”的门轴转动声响,中年医生用力地卡住门的空隙,双手撑着将大门往外掰开。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堵他以往推着老费劲的金属门今日似乎没耗费他很多力气。
中年医生摘下老花镜擦掉镜片上的水雾,他看到地面突然出现的泥巴,心中短暂地升起疑惑:哪来的泥土?
他戴上镜片,扶着墙看了眼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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