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当然了,我们还是好兄弟,只是——”
“哦?会上床的好兄弟吗?”我轻轻挑眉,抿了一口肥宅快乐水,感受到清爽的气泡在舌苔上炸裂,忍不住眯起眼眸。
“...奥斯维德,你不想吗?”
“哈哈,说的也是,毕竟你那麽受欢迎,不一定需要我这样的......”带土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露出一个笑容,近乎颓丧的破碎感却满溢而出。
我彷佛看到了失意地露出飞机耳的狗狗,不由露出了有些怪异的神情。
又来了,这种自卑感。
“不想笑就不要笑。”我打断他的话语,“谁说要拒绝你了?”
“欸?”
“我是指——既然交往了,你给肏吗?”说到这里,我皱起眉头,有些为难的道,“你是知道的吧?男人的生理需求......”
带土露出了有些空白的神色,我觉得他没听懂,因此剖开了隐藏的意思一一解释给他听。
“按照你的说法,写作‘恋人’读作‘好兄弟’,只是名义上的交往...这除了让我被迫禁慾之外根本毫无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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