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抱着带土去了酒馆里的老板专用浴室,替他清理了一番。
昨夜的精液都凝成精块了,混着今天新鲜的白浊看上去怪色的。
“带土,精液要好好清理出来,不然会感冒的。”我一边勾出乾枯的精液,一边认真叮嘱。
带土撅起屁股趴在洗手台上,羞耻感让他的肌肤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只是被手指插进穴里翻搅,便爽的一阵震颤。
但我自然不清楚这点,见带土沉默不语,双手紧握成拳,背肌都绷得紧紧的,只是如此猜测道:
超过羞耻阀值了吗?
为了避免哪天被羞耻感爆棚的带土暗鲨,我将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打算尽快完事。
就是可惜了,带土似乎不吃这套,明明我觉得挺有情趣的...还想着说不定能够在浴室再来一发。
我悻悻然的想着,却突然发现带土身体一阵抖动,以为把人折腾的太狠的我吓得将他揽过身子。
“喂,带土,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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