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大概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甩了我吧。
上了**又怎麽样,男人难道就不能离婚了吗?
奥斯维德被他气笑,感情自己在阿斯玛眼中就是个渣男是吧?
他的笑容一向令人十分喜爱,如果说他的养父笑起来是温柔的春风,奥斯维德就是午後的阳光,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可阿斯玛看着微笑的奥斯维德,不知怎地头皮一阵发麻。
第六感疯狂向他预警。
奥斯维德温柔的微笑,揽住阿斯玛的腰不让他逃离:
“阿斯玛,是时候该尽一下了吧?妻子的义务。”
3.
阿斯玛双膝跪在床上,手臂被向後拽着操穴,摇晃间将汗水淫液都溅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床单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混合着精液与各种液体,张开的嘴角溢出唾液,不住往下淌去,含糊的呻吟随着袭来的快感破碎着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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