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吗?带土。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你的小穴比平时更紧了。”我问。
“呃啊、哈嗯嗯......”带土的两瓣臀肉一颤一颤的抖动,穴壁夹紧了肉棒,嘴里泄出浪荡的低吟。
见他不肯回答,我嘟囔了一句“不懂情趣”,操弄慢了下来,龟头慢悠悠地磨着肿大的穴芯。
“回答我嘛,带土。”我拿囊袋蹭了蹭他被插红了的穴口,得到带土一声泣音。
2.
带土双手交叠摀住嘴巴,透过手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混蛋奥斯维德,竟然一直磨,就是不肯好好肏穴!
好难受...突然慢下来,还力道那麽轻的蹭过穴芯,简直跟挠痒痒没两样了。
可是如果现在乖乖听话的话,就带土对自家幼驯染的认知,他一定会得寸进尺的。
搞不好以後在外头都会扒下自己的裤子,随时随地发情...!
这个想像似乎吓到了带土,作为男人的劣根性又因为刺激而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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