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好半天都没声音再传来了。
害羞了吗?那等下一定会很紧吧。
我心想。
舌头与媚肉纠缠,好不容易才舔开层叠的肠肉,舌尖坏心眼的逗弄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点,成功将带土舔到尖叫着潮吹。
他的腰软了下来,性器也耸拉着,不知什麽时候将存货射到墙上去了。
我瞅了眼泥泞的墙面,等下是不是要放个水遁销毁痕迹?否则被带土想起了这一桩,他怕不是要羞愤至死。
“姆,这样就能够润滑了呢。”我舔了舔唇角,扒开臀瓣,视线扫过带土潮吹抽搐的男屄,将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
“奥、奥斯维德。”
带土的声音很小声,也很虚弱的样子,但小穴都湿成这样了,他肯定也很想要了。
“嗯?”我还在努力做前戏。肉棒抵在柔软的穴口上下摩挲,穴里的淫液与性器流出的先走汁混合,几乎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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