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後,带土的动作明显急躁起来,他胡乱摸索着我的身体,又弯腰将脑袋贴在我的心口上,去听怦然跳动的心跳声。
“奥斯维德。”
他低低地唤道,声音似乎带上了些许哽咽。
“我的半边身体是奥斯维德你所赋予的,要是当时没有你我肯定早就死掉了......”
“所以这样的身体,是属於你的。”
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我的胸膛,说着这样诱人犯罪的话语。
我正困惑为什麽今天突然真心话大放送,带土一把握住了我的性器。
“??”
我身上还穿着宽松便利的浴衣,被他解下了腰封后便被轻易地取出小奥斯维德。
向来被动的挚友蹲下身子,异常主动地伸出舌头舔了口肉棒的顶端,嗅到上头的雄性气息甚至还微微红了脸,“唔...奥斯维德的味道...好喜欢......”
带土就像是有戒断症状的成瘾者,将粗长的肉棒贴在脸上痴迷的蹭了蹭,又将鼻尖贴上深深呼吸了好几口...说实话,有点像在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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