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的腰线一颤一颤的抽动,眼中噙着泪水似乎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咕...我还在高潮啊...奥斯维德...呜,让我缓缓......”
“我的五代目大人,是办公室坐久了吗?”奥斯维德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震颤的胸腔中传出,“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奥斯维德低叹一声,放缓了动作,高热的唇瓣贴上带土的小腿,从脚踝一路留下细碎的吻,直至相对细嫩的大腿根。
红发青年隐忍地喘息,压抑着情动致力於让挚友也能从性爱中感到舒适。
这样的温柔让带土想哭,在总是纵容着自己的奥斯维德面前,带土永远都是那个关不上水闸的哭包。
因为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嫌弃自己、也不会讨厌这样的自己,所以可以尽情在他面前展露出真实。
带土的心在性爱中安定了下来,他伸出手指,隔着粗粝的手套描摹着挚友的面容,“奥斯维德......”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滑落。
他哽咽着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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