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好脾气的应了,然後他比划一下,语气充满了歉意:“...抱歉,我只顾着觉得适合你了...却忘记你似乎没有打耳洞......”
这样使坏的朔茂先生也很可爱。
我浑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帮我顺便打个耳洞吧。”
“好。”
耳垂传来细微的刺痛感,一如他平时总想在我身上留下什麽印记一般。
冰凉的金属贴在了肌肤上,我没去管溢出的血珠,反正以我的体质放着不管也能很快癒合。
朔茂盯着我的右耳,带着茧子的粗粝指腹抹去了血珠,“喜欢吗?”
我笑道:“我现在又看不见。”
他恍然,抽出短刀递来,我藉着锋锐的刀身看清了自己耳朵上坠着的流光。
“很好看。”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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