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但如此，他還被迫聽了何東的辯論。
“我的想法很簡單，數據的確也是經濟發展很重要的一個環節。但最重要的還是，讓數據產生的環節，也就是發展。
任何行業，只有發展了才有數據，否則就是一紙空談……我打個比方，比如說開罐頭廠，一個罐頭廠開起來，需要什么呢…需要產地，需要設備，需要人手、原材料，而更需要的還是銷售，銷售要有買家，要買家需要做什么呢？
一是用你的產品打動人，二，是讓你產品的市場打動人…”
“從而別人相信你的產品，而罐頭廠的產品就是罐頭。每個人購買一瓶你生產的罐頭，你每賣出去一瓶罐頭，就會產生一個數據…這個數據不是虛的，而是實打實的經營過程…”
何東侃侃而談。
可能是其他人都沒有說過。
加上實事求是的表述。
這一堂辯論下來，不但從頭到尾，只有何東一個人說話。
就是提出疑問的人都沒有。
但就是，人人都覺得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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