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沉默了。
其实从研究出了1nm精度的光刻机之后，他就清楚有现在的荣耀只能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喝彩、称赞、祝福这些东西或许要等老了走不动了才能感受到也说不定呢。
他既在乎，也不在乎。
可就像既寿永昌那几个字一样。
如果真的能站在光下，举起自己的荣耀。
谁会不渴望呢？
现在。
这一天来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楚阳便对着另外一边的王为民缓缓开口道：“确定了吗？”
“确定了！”王为民斩钉截铁道：“这次经过了我们华科院和安全总署共同研究之后得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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