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打量了片刻问道：“润滑用什么？”
“猪油！”
李长又解释道：“猪油是有些浪费，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这些猪油淋过磨盘后，还可以重复利用。”
“可以用石油的提炼物。”
关宁开口道：“很多东西都是需要慢慢挖掘的，朕给你们的东西终究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创新。”
他又控制不住的开始上课了。
“像你们发现的沥青就很有价值。”
关宁很欣慰。
他要的不是一批只知干活的苦力，而是一群具有创造力的人才。
“朕来了倒是有件事想问你，人手安排怎么样了？”
“至少要分出两波人，去辽庆行省和西北建分厂，造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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