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质问着。
听得其他人也都下意识的点头。
平心而论就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忽略王伦的功绩,尤其是他对于新政的出力。
“你不服吗?”
关宁看着他。
“不服!”
“好,那朕便给你说道说道。”
关宁开口道:“功是功,过是过,这并不能混为一谈,你为新政推行立下功劳,可你的问题怎么不说?”
“在这个过程中野蛮暴力不必多言,你为自己又谋取了多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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