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来意想必祭酒大人也明白,诸解的事情,能否宽容一些,由掌学直接被贬为助教,这是不是太重了?”
“重吗?”
祭酒淡淡道:“既然你来了,那老夫便顺带提醒你,国子监是学府,是清流之地,不容污浊,你在其他地方如何如何,在这里绝不允许……”
薛怀仁瞳孔微缩,他没想到祭酒措辞竟如此严厉。
他明白了,惩治诸解就是在警告他。
“我这般又是为了什么?”
思绪闪过。
薛怀仁开口道:“还不是为了大康,为了陛下吗?”
“你为了什么老夫不管,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掌学博士,老夫也管不着,但想要污浊学府,就是不行。”
“您不要忘了,您曾经可是太傅,是帝师!”
薛怀仁的声音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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