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咏梅诗,上京城中可从未听说过谁能脱口而出。
就算有此高人,又何必都告知关宁,而不长自己文名?
喜梅者极多,喜诗者更多。
国子监有诗阁,若传扬开来,这可是助长文名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关宁却不理会他人目光,继续开口。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似经冬雪未销。”
“又一首!”
“这……”
卢照龄都有些呆滞了,刚才那首还未赏析完,又有经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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