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泗城守军不是你们天雄军的吗?为什么连你们都不放进去?”
这两人打了一路,此刻竟然同病相怜了。
“我们的前身是边境守军,早前梁国进犯大康,我们死伤惨重,损失极大,后来朝廷进行了补充。”
阎鹏指着城墙上低沉道:“他们是后来的,守将韩明是勋贵出身,你觉得会在意我们的死活?”
“该死!”
“该死!”
张立不停的咒骂。
阎鹏问道:“这个时候你能否理解在樊城时,镇北王跟你说的那番话的含义。”
“我们现在这处境,跟镇北王遭遇多么的相似?”
他苦笑道:“我们为朝廷而战,没有军需补给,咬着牙硬着头皮往上顶,结果又换来什么?跟丧家之犬有什么区别,谁问了,谁又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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