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掌柜如何?现在全家都在乞讨!”
“没错。”
说到此处。
几人是义愤填膺。
这也是他们能相聚到这里的原因。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咱们是在跟朝廷作对啊!”
一直听着,直到现在才开口,坐在末端的盐商彭木森带着几分忧虑。
“有什么不合适?”
陈曲不屑道:“老彭你就是太死板了,曾经我们江淮巨贾,联合开设钱庄银号,现今都被那大宁钱庄抢了去,挤兑的我们根本就无法生存,你们难道还看不出吗?咱们这位陛下最擅长的就是与民争利!”
“你们想想,从新朝建立,咱们商人被剥削了几茬?”
陈曲不停的拉仇恨换概念,把别人的情绪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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