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
“我想回国！”
“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回去，我再也不会踏足大宁！”
陶力夫来了精神。
在锦衣卫衙门的这两天两夜，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他以为自己很坚毅，能够坦然面对。
可现实是，他都没有扛过去第一道酷刑。
在这个专门整人的地方，陶力夫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他只想要这场噩梦赶快醒了，只想要回到自己的国家……
可他觉得这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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