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姜怀雪与顾宴清的马车上,两人安静坐着。
顾宴清,“我只是觉得四个少年人在一起坐好些,会说会儿话,若是和我们一起恐怕会有拘束。”
“我懂我懂,”姜怀雪点头,心想这不就是和她一样吗?和长辈坐一起安静如鸡,和朋友坐一起就会突发恶疾。
顾宴清看了一眼姜怀雪。
她今日外面穿了淡绿色的披风,面颊又如一片淡色的桃花花瓣,晃眼看去倒像是一株在雪地里颤颤巍巍开着的淡色花朵。
他道,“你真的懂?”
“懂啊,”姜怀雪,“我们长辈,在我们面前他们会不自在吧?说不定连动一下都不敢呢,宴清你想的真周到。”
“就连今天要不要带着行雨来清风观祈福,也是你提的呢。”
“……,”顾宴清,“坐稳吧”。
一路乏善可陈,冬日路面湿滑,马夫驾车也小心谨慎,到了清风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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