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士子冷笑一声,“别写话本子了,没有出息,不如写写诗词歌赋,这才是正统——”
姜怀雪静静等着那人把话说完,这才继续道:“买了房买了车,马车和房都太大了,打扫起来太麻烦,我家仆人有时候还得给我抱怨呢。弟弟了书院,我长时间看不到他,还挺想念。珍味酒楼每天中午给我送菜。搞得我都没法享受做饭的乐趣……家里钱太多了没处放。”
末了,姜怀雪又叹了一口气,“啊,真是太麻烦了。”
那青衣服士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末了只能憋出一句。
“你为什么要写那不入流的话本子,不写写诗歌文章?”
姜怀雪正色道:“文学的范围何其广阔?你只认诗词歌赋是文学?你的眼光就这样狭隘,止步不前?话本子也是属于文学的一部分,且话本子里也有精彩的诗歌与文章。你不喜欢他,你在贬低文学,你喜欢的是那束之高阁的虚假的文学,你口口声声说文学,但却没有发现你眼前的就是文学。”
姜怀雪其实还想来一句,“文学是大众的,大众就是文学,”但最后觉得不符合这个时代,也就没说。
她接着道:“而且,把话本子纳入雅集的比赛当中,可是圣上亲自下的命令,你这态度,是对圣上不敬啊。”
那书生听到姜怀雪把圣上给搬了出来,脸都白了,看了姜怀雪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姜怀雪又道:“这位仁兄。,你现在还觉得话本子是不入流的东西,不能参加雅集吗?”
那人脸色涨红,咬牙切齿道:“……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