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去书局给我请假,你请了吗?”
阿羊的声音更小了:“……也没有。”
姜怀雪叹了一口气。
“其实有时候是好心办坏事,你自以为的好心,其实在别人眼里是帮了倒忙……”
阿羊的头低着。
姜怀雪腹痛难耐,却也不忍心责怪。
“哎,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只怪我这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过往十多年都药石无医,拜访了太多的大夫都说没救,我已经不想再从大夫口中听到“没救”这两个字了,你懂吗?”
因为夏天,姜怀雪又全身裹在被子里,现在又这么一阵折腾,也有些热了,但两人还在她房间里呆着,于是只能悄悄把脚给伸出去。
阿羊沉默良久,才道歉。
“少爷对不起,”他抹了一下眼睛里打转的泪,“我就是怕我又没有家了……”
“好啦好啦,不怪你,”姜怀雪摇摇头,偏头看向阿羊,”主人家生病,家仆着急找大夫是正常的,不过我这病,我已经自己放弃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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