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伙计看不过去了,他跺脚。
“哎呀,姜先生,那人骂你,您怎么不给解释解释呢?”
“解释什么?”姜怀雪把好不容易挑完鱼刺的鱼肉送进嘴巴,嚼完吞下,“看我话本子的人多,骂我的人不可能没有吧,我若是每个人都要解释,我岂不是累死?”
“而且,”姜怀雪又喝了一口汤,“每年不知多少人写这样的话本,上次我还看到有人写圣上找人做官都给找到家门口了还被拒绝了的剧情,我这有什么。”
“这不是挺好玩吗?看戏。还给珍味酒楼吸引食客,叫阿水别说书了,喝口水休息休息,顺便把午饭吃了睡个午觉。让这个人表演,他看起来很会活跃气氛的样子。”
“……好像也是,”伙计一听姜怀雪的说辞,也不急了,给姜怀雪挥挥手,然后就去叫阿水下台休息。
阿水下台休息了,那人还在找事。
他插着腰。
“姜怀雪也不知道她现在话本子在市民阶层流传有多广,居然写这样的剧情,她就等着被抓吧!”
阿水下台吃午饭去了,无人与他对峙,现在珍味酒楼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
他说得兴奋,一下子就给站到凳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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