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是没有你,我可能就要死了!”
顾宴清理着袖子,抬眼看了姜怀雪一眼。
“无事。”
姜怀雪也不嫌脏,就坐在屋檐下,末了还拍拍身边。
“我们待会再出去,他们可能还在外边受着,来,坐。”
姜怀雪拍了地面,再看自己的手,只见一层灰。
珍味酒楼就算是再打理地好,那也不可能把后门屋檐都给扫干净啊。
顾宴清时穿浅色衣服,脏了很明显,不像她日常穿深色,脏了也不明显。
“算了,地面挺脏的。”姜怀雪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刚刚在酒楼里也坐了挺久,站站也好。”
顾宴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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