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忧虑还挺多!小小年纪的……老朽年轻时候家中贫寒,父亲逝去甚早,全靠母亲绣花维持家用,现在从朝中脱身,感慨天下寒士,特此开了鸣凤书院,束脩全免的贫寒学子,我这书院,很多。”
“谢谢老先生,”姜怀雪领着姜行雨给老先生行了个大礼,然后姜行雨就拿着纸去另一间房间答题了——这样相当于摸底考试了……
因为之前被月见书院拒之门外的烦闷,一扫而空。
这放在现代来讲,大概就是国内top1毕业又在中央干了几十年的大佬,退休后来山区支援教学。
老师有本事,同学也在同一水平线上,还是素质教育,姜怀雪就放心了。
而且鸣凤书院看起来玩乐的场地较多,她还希望整天板着脸的弟弟多和同龄人玩闹,变得开朗些。
和姜行雨短短两个月相处下来,她感觉自己多了个哥哥而不是弟弟。姜行雨整天板着个脸,她开玩笑都给逗不笑。
姜行雨拿着纸张被引到另一间房间里做题了,姜怀雪和李老板就在老院长的书房里聊聊天。
姜怀雪也不敢乱说话,坐在椅子上神游天外,顺便想想之后的剧情。
《我在京城开酒楼》是一篇平平淡淡的种田文,现在已经进入了后期开酒楼的阶段。
“文昌,你的那些文章可比现在那些毛头小子写得好,今年那状元的文章根本不能看!若是拿到你那个时代,也就是个进士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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