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雪停止踱步,转身看着萧愉辰,她现在是站着的,萧愉辰是坐在椅子上,是以居高临下。
“话本子不过是才出现几年,却已经是市民们消遣娱乐的主要方式,他去年也被纳入雅集,而他的出现时间比诗歌、散文、戏剧要短的多,却已经有与他们齐名的势头了,他的潜力很大哦。”
“我想我是极度虚荣的,我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写的文章。”
“我使用其他的表现形式,或许会让在场的诸位更加赞同,但是这些形式还有写这些形式的人,除了你们其他人可看不懂,这些其他人,我指的是众多的人民,他们不识字,却可以听别人念,这些简单的剧情还有其中所表达的简单的感情,可以让他们开心,我就觉得我很满足。”
“在写话本子的这段时间,有人因为我的话本而相识相爱,因为我的话本,原本濒临倒闭的书局现在如日中天,我的话本可以让一个平平无奇的酒楼创造以前无法想象的辉煌。”
“但是若我使用诗歌、戏剧、散文的形式,很多人就看不懂了,相爱的人根本就不会认识,书局可能倒闭,酒楼可能就一直籍籍无名。”
姜怀雪看向台下的诸位士子,“我写的东西,不是给你们看的。山不就我,我就山。既然人们没有识字的基础,他们不能将就我,那我何必执着,我不如写一写让人们喜欢的东,所以雅集的第一阶段我能卖出一万份儿。”
“文学从来不是束之高阁的东西,他是要传播到人群中去。你们写的东西你们自己看,这该是多么无趣。”
“他们想看,天天催我写,我在无奈的同时,其实也找到了自己被人需要的地方。”
姜怀雪这席话,让不少人陷入了沉思。
他们向来是在自己的圈子里写东西的,向来都是互相欣赏或者是自己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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