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扬声,却不知自己的声音,现在是多么的无力。
“把门打开。”独属于爸爸严厉的嗓音。
“等一下。”我弯腰把暖玉箫捡起,放在桌上,又揉了揉眼睛,直到眼睛酸涩发红,银白色的眸子才染回了墨黑。
结界一撤,整扇门就“轰”的一声倒了下来。
“……”
也许是我的样子太过吓人,总之,一时间竟没有人说话。
我微微抬了抬眼皮,满头的虚汗和濡湿的头发,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
“怎么回事?”哥哥上前,摸着我的额头:“发烧了?”
我偏了偏头,躲开了微凉的手掌:“没事,有点累而已。”
“我们叫了半天,你怎么都没反应?”
“大概睡太死了吧。”
“灯罩怎么回事?”爸爸指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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