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究是要见血的。”
“不过刚才，正好让我抓了一个刺头，那个叫信远的，过来！”
话音落下，所有的新生齐刷刷的转头，看向人群中站着的信远。
牛靖宇为了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向来是不提前了解每个学生的情况的，但学生们都已经听说过信远的名字了。
信远迈步走到了牛靖宇的眼前，开口道：
“其实我昨天也不完全是打游戏”
“好了，一会再说，我问你个问题。”
牛靖宇突然打断，双眼和信远对视在了一起，眼中泛着红光。
瞬间，信远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中，甚至鼻子都能闻到一丝血腥味。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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