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第一次看到真人，以前都是在纪录片，或度娘那里。
现在看到真人，似乎也没有三头六臂。
完全跟外面的平民没区别，就是瘦了吧唧的。
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十分肥大，毫无军人的英姿飒爽。
更像是小孩偷穿了自己父母的衣服，显得滑稽可笑！
不过也许是常年位居高位。
他的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充满了威严。
钱壮怂人胆，权让人直起腰杆子。
马戏团的小丑。
在厉害，也是博人一笑的小丑。
楚子航勾起一抹笑容，在心里鄙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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