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李南是无所谓的，永仙道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差点忘了，道友也是会空间法术的，只是空间一道……”
“高深莫测，永无止境。”
不等他说完，李南替他说了：“道友认为，我得到的空间法则是有限的，并不比你的高明，对吗？”
永仙道主笑道：“我以空间法则成道。”
李南哈哈大笑：“进入此地之后，道友还觉得天道之下的法则是没有缺陷的吗？”
“道友此言何意？”永仙道主眼神一变，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别的不说，道友在此地能够感应到天道吗？”
李南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友应该猜到了，此地之中隔绝天道，圣人来此都要成为炼虚。天道的手伸不到这里来，此地可谓天外之地。天道掌管寰宇，本该无敌，却连此处都无法插手，你说天道法则是完美的吗？”
永仙道主好似松了口气一样说道：“我们修炼的是大道……”
“大道法则？”
李南再一次打断了永仙道主的话，但是他却一点生气不起来，只有深深的疑惑和震撼，李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一直说着他不知道，或者是他怀疑却无法确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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