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啊那啊的,不都是借口?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道:
“那诸位的意思,是死活不同意了?”
司金堂抱拳:“殿下,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司乐门承袭三百年,一向乐于为皇室效犬马之力,只是这种犯忌讳的事,我们实在不敢做,这是轻则砍头,重则灭门啊,这种后果我们实在承担不起,希望殿下恕罪。”
“那就当本王白来这一趟了!”
黑木真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往桌上一剁,大袖一挥,起身扬长而去。
被晾在一旁的司琴,低头也往门外走。
司金堂喊住了她,
“司琴,你别跟这些殿下走得太近,明白吗?”
司琴抬起头来,面色竟然出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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