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爹告诉过他,他们两家是各取所需,他以为对方也明白呢,仍自念叨着,
“我要是有那姓许的运气,我也可以做大员!哼!有什么了不起?听说她身怀六甲,我看她还有这么好的运气吗?说不定到时就会一尸两命,哼!”
张宝打消了继续当义子的念头,就随便应付着,对于有关许娇娇的事,虽然他也有恨,但老爹已经警告过他了,不要再掺和颜德郡主的事。
上次两家合作,结果都弄了个灰头土脸,他虽然算不上多聪明,但弄不过人家,这一点他是清楚的。
既然这样,他还费那心思干嘛?
怎么玩不是玩呢?
非要去啃硬骨头找不自在吗?
朱振白怨恨,就让他怨恨去,反正他只能作壁上观。
他抱了这个心思,桌子上主要就是朱振白在唠叨了。
俩人一边喝,一边说,喝好了,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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