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一进门,就立在角落里,全身黑衣包裹,一顶宽檐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可偏偏身上似乎散发着丝丝寒意,就如自家屋里偷偷溜进了一条毒蛇一般,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这样的人,一看就不好惹。
张成陇一笑,
“不愧是状元郎,三元及第,这份眼力非常人可比。原本老夫没这个打算的,不过嘛,将死之人,总是有些特权的,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也可破例一次。”
说完转头看向那人,“裘兄,怎样?”
言语竟然很客气。
那人迟疑了一会,上前几步,掀开檐帽,露出一张惨白阴鸷的脸,声音如同铁锯锯树一般:
“在下裘千屠。”
他并没有故作声势,而是平淡的说出了这几个字,却带给人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仿佛屋子里的气温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是你!血手人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