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光,淳安叫上空山,把采荷从衙门监狱里接了出来。
据上次见面不过半月,原来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已经被搓磨得不成个人样,走路也一瘸一拐,好似腿脚出了毛病。
对于淳安的问话,采荷并不回答,对于她们的触碰,采荷也很惊恐,JiNg神上似乎有些不妥。
淳安看向空山,空山示意她借一步说话,背过采荷解释道:“衙门对她用了杖刑,脱K受刑。”
“岂有此理!采荷又没犯j1Any1N,就算受杖刑,也不该脱K受刑!”淳安气得声音有点大,下意识看了看采荷,又往远处走了两步。
空山跟上,似没想到她会替采荷抱不平。
“听说是有人使了银子,买通了行刑的衙差,故意让采荷在公堂受辱,毁了她的清白。”
“米婆婆的族人?不对呀,他们只想拿回房屋地产,又怎么会要辱采荷的清誉?且不说采荷的名声本就不佳,毁不毁她的清誉重要吗?”
“究竟如何,或许采荷自己最清楚。”
这倒是,淳安看看那在寒风中佝偻着身子的采荷,不由叹了一口气,脱K受刑,最最私密处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要给她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又难了不少呢。
不过若真是良人,想来也不会计较这些了,就像空山和新雨,新雨年纪大,嫁过人,生过孩儿,长得也一般,空山不也喜欢着她么。
想起新雨,淳安问空山:“为了新雨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若辱了你的名声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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