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经之路,无法可解,心伤难逃,不伤更痛。”
“这不是害他,若你用别的方式来揭破谢玉这个脑子装屎的小人,他会更崩溃。”
“以宇文念来做开头,循序渐进,是最完美的方法了,你以为你在伤害他,不是,什麽都不做而一下子端掉谢府才是伤害他。”
“长苏放心,我自有法减轻他的痛苦,另外,相信我,他不会恨你的,不论如何,苏兄依然都是他的苏兄。”
“一株正统高洁冰心的梅花,不会在除了冬天以外的季节开放。”
望着背影佝偻萧索、似乎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的梅长苏,她叹了一口气,提步进屋。
四月十二,萧景睿的生日宴注定是一场漫天血战。
身战,
心更战……
小巷内。
金属发颤刺耳,一名身着藏蓝sE袍、腰束皮带、下颌蓄胡的男人跃身而起,手中长剑高扬,几乎一击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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