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啊,”她双手一摊,道,“我怕夏大人听完给气Si了,这很不行啊你知不知道?光有一个劫囚案就够头大了,万一夏大人这会子气Si我们怎麽办?靖王殿下怎麽办?项上人头斩抄百颗都不够平复那GU浓浓的怨气啊!”
“那倒是……,”梅长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竟真的将护心丹瓶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夏大人,吃一颗?”
“……你们以为这些伎俩能吓住我吗?”
“是喔?夏大人真厉害,那不用吃了,长苏你继续讲吧,”她站起身来又靠回原先的那根柱子,“夏大人有这个难得的求知慾,咱们也该好好满足他饥渴的心灵才是。”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吧……?梅长苏cH0U了cH0U嘴角,复道,“既然如此,那苏某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夏大人吧,你手下的人的确是查得极严,可惜还是有漏掉的。”
“绝对没有。”
“b如说,”他轻轻地道,“悬镜司自己的人。”
夏江眼神一凝,似乎想到了什麽。
原来卫铮被劫隔天,夏春的妻子接到家书,说家人病重,希望她能回去探望一二,由於是高阶掌镜使的家属,自然多少会用到悬镜司的东西,一应物品、补品、食物衣裳几乎都装进了夏春提供的木箱里头。
“你是说……你有本事把卫铮塞进夏春媳妇的箱笼中?”他冷哼一声,“老夫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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