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很舒服的模样。
林桁喉结滚了一下,支在地上的两条长腿分开些许,让衡月的Tr0U微微下陷,软x贴在他y挺的X器上,然后就这样握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去顶她。
衡月几乎全身都挂在林桁身上,只有两只膝盖和脚掌贴着沙发,但腰身被箍着,整个下半身都没用上多少力。
林桁每顶一下,她的身T就起伏一次,sU软的xr摇摇晃晃擦过林桁的x膛,单薄的睡裙摩擦得凌乱,竟露出来大半白腻的rr0U,连红YAn的rUjiaNg都蹭挂在了衣领边沿。
雪白的rUfanG圆润挺翘,红YAn肿大的rT0u立在顶上,已经y起来了,周围一圈r晕sE泽稍浅,花瓣般簇拥着中间的红蕊,g着人想在她lU0露的rUjiaNg上T1aN一T1aN,再含一含。
林桁没怎么见过她这儿,之前待在一起时,偶尔因着身高优势不经意往下看见过几眼,但也只模模糊糊看见个大概。
林桁品行太正,明明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每次遇见衡月春光泄露时都未放任窥视,只会不自然地将视线挪开,有时还要佯装镇定地替她遮一遮。
哪里像此刻这般光明正大,不仅看了,还在身上蹭着。
好红,好像很软......想咬......
林桁偷偷看了衡月一眼,脖颈上凸显的喉结缓慢地滚了一下,但他立马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自己马上就要十七,早过了吃r的年纪,六七岁的孩子都已没了这种念头,更何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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