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他表平日现得这般平静,而是厚重如岩浆,浓烈深沉,叫衡月心间滚烫。
灼热的唇舌压在后颈上,林桁连身下的动作都逐渐停了下来,拥着衡月,专心致志地往她的腺T里注入信息素,好像真的期望以此将她标记。
然而并不可能有什么作用。
两分钟过去,衡月感受到林桁的情绪逐渐由期待变得极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焦躁不安,
他怔怔松开牙齿,伸手拂开她的头发,视线盯在衡月的后颈处,过了两秒又重新咬了上去。
“嘶——”
衡月痛Y一声,终于发现了些不对劲,林桁莫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并无标记的能力吗?
衡月抚了抚他Sh软的头发,伸手从他腰间穿过轻轻抱住他,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情绪。
林桁很聪明,无需衡月说什么,他就已经明白如今的自己不可能标记衡月这一事实。
生理上的满足和心理上的落差叫他感受到了一种难忍的痛苦,衡月听见他呼x1大乱,信息素发了疯似的在房间里乱窜。
暴涨的占有yu驱使他标记她,而却因生理限制无计可施,过了许久,林桁才终于松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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