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半坐着靠在床头,极力忽视着身T里逐渐升腾起来的燥意,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以一个并不太舒服的姿势,生生捱到天快亮,才合了会儿眼。
清晨,朝yAn穿透厚重落地窗,斜照在客厅的地板上。明朗的浅金sE光线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度,烘烤着房间里的每一寸空气。
昏昏沉沉间,衡月感觉自己身边仿佛燃着团y邦邦的烈火,烧得她在半梦半醒间出了身薄汗。
她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脑子也还是酱着的,并没有睁开眼,只伸长了手去m0空调遥控器。
但她稍动了一下,就发觉出不对劲,她感觉到身边有个人。
脑中似有一记烟火鸣啸炸空,衡月顿时便激了个清醒。她猛地睁开眼一看,就见自己抱着林桁的腰,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而林桁靠坐在床头,两只手摊开远离她的身T,一副想动又不能动,被她占尽了便宜的模样。
他闭着眼,呼x1匀称,似是睡着了,但他脖颈布满红霞似的粉,呼x1有些重,满身是汗,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浓烈的Alpha信息素溢满房间,少年腿间的东西已经鼓胀成了一大团,隔着被子都清晰可见。
衡月愣愣看了他好半晌,慢慢撑坐了起来。她思考了会儿是该直接出去还是叫醒他,选择了后者。
“林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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