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蜷起脚趾。
即便有衣物遮蔽,她仍然觉得自己被淋透了。迟钝的大脑没能让她意识到情况的反常,b如说,闻阙本不必抱着她淋雨,身为左相,他明明应该有许多妥帖的照顾办法。
但闻阙选择了最不理智的一种。
他抱着她走在雨天雨地里,护卫隔了八丈远。没人打扰他们,也没人阻拦他们。在令人安心的冷清中,姜晏一点点放松了身T,伸出手臂环住闻阙的腰。
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x口,能感受到里面的心跳。怦怦,怦怦,有力稳重。
真好啊。
想再靠得近一些,紧一些,直至T温相同,骨r0U融合,互相不分彼此地契在一起。
这种念头并非出于Ai意,只是劫难过后本能似的依赖罢了。淋Sh的小猫需要抱抱,迷路的小狗寻找路标,受了惊吓的小千金索求温暖的安慰。
这多正常呀。
直到闻阙将她带进湖心水榭,满怀歉意地拿手帕擦拭她脸上的血,情绪克制地解释夜黑难行,前路泥泞,不小心走得太偏只能在此处休憩……
初燃的灯光映照着发鬓微乱的美青年,窗外湖面跳跃的粼光摇呀晃,像是给他覆上一层非人的华彩。姜晏朦朦胧胧地望着闻阙被扯得散开的衣襟,小动物式的依存心态突然膨胀扭曲,生出了尖利的獠牙。
……啊。
吃掉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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