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好到了极点。
倒让姜晏觉得没意思了。
“我要回家。”
进来婢nV为姜晏更换衣物。裴云苍退到外间回避,还能听见她不高兴的抱怨,说既然今日没这个意思何必折腾人沐浴。
裴云苍按住疼痛的眉心。是他疏漏了,没顾上提醒庄子的人不用这么准备。
近来身T疼痛频繁,也影响到了心神。
送人出门时,他道:“先前的约定照旧。”
姜晏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燕平王说的是护侯府三年安宁的允诺。只是侯府出事恰在三年后,也不知道到时候这允诺管不管用——况且燕平王还没法保证自个儿能活多久呢。
她鼻子发出轻轻的哼声。
裴云苍总觉得脊背刺刺麻麻,很不适意。他再道:“你可要求我做一件事,什么事都行,只要我办得到。”
这个承诺分量就重多了。
姜晏问:“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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