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荣挑眉。
“娘子心善。”他的语气仿佛嘲讽,但是又带着点儿戏谑,“命贱的人,每年不知Si多少个,如果去乱葬岗瞧一瞧,指不定还能遇上半Si不活的,肚子都给剖开了,里面的东西流了一地,人还喘气儿,能说话。至于小猫小狗,被车碾Si的,被人打烂的,多了去了。相较起来,这猫倒是好运气,只被砍了趾骨……”
姜晏听着不舒服,黛眉拧成一团。
“这如何能叫做好运气呢?”
“当然是好运气。”程无荣道,“这花狸瞧着不像野猫,耳朵牙齿g净得很,脾气也温驯。想是哪户人家养着的,嫌弃它爪子挠人,所以用了这断趾的法子。如此一来,待伤势痊愈,这猫便安静倦懒,不会伤人,也无法抓挠任何东西了。”
一些富贵人家,偏Ai如此行事。
阿蘅在旁听得难受,开口补充:“我们是在街上撞见的,这小东西胡跑乱奔,险些惊了马。”
“那便是了。”程无荣拿了帕子擦手,“大概是断趾的时候过于惊慌,逃了出来,又找不见家,伤势无法得到妥善处理。看样子已经拖了几日,所以爪子瞧着吓人,消肿就好多了。”
姜晏听着,抬手抚m0花狸的肚子。
它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皮毛乱七八糟,被人m0也没有多少反应,只晃了晃尾巴尖。
程无荣笑:“m0猫可不能直接m0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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