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什么都看不到。
她眼前只有一片暧昧的红,绸带遮掩了视线,反将身T的感受加倍放大。x脯被r0Un1Ex1ShUn着,有点毛毛刺刺的痒,落进男人唇舌间的N尖,则是Sh漉漉的胀。很快,胀麻又变成了细微的疼。
这个人根本不擅长撩拨的手段。他是简单直接的,气势汹涌的,仿佛猛兽叼食野兔,一口口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姜晏皮肤nEnG,x脯更是敏感脆弱,被他用牙齿咬着N尖用力x1,立刻叫了出来。
“轻点儿,别咬呀,疼!”
她用双手推他的脑袋。指甲在耳根脖颈处胡乱地划来划去,挠破表皮。
这种地方不适合留下痕迹。
于是他松了口,注视着姜晏浸润水sE的rUjiaNg,随手扯掉自己单薄松垮的里衣。傍晚的余晖透进窗棂,朦胧的金红披在男人宽阔紧致的脊背上,也映出那许许多多斑驳的旧伤。
姜晏看不见,忍不住想抓掉蒙眼的绸带,对方已经俯身压下来,握住她的手指,用胯间昂扬的X器顶了顶腿缝。
彼此之间都没有衣物的阻隔,粗长r0U根直接挤进花Ga0,夹在两瓣nEnG红的r0U唇间,就着细细的涓流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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