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笑了笑,取下自己头上的花瓣。
『很美好的散步。谢谢。』
景炎也觉得自己口是心非,非要一本正经地说,假装他从来不为此感到雀跃,那是第一次丹枫离他如此地近、咫尺之遥,他甚至一伸手就能碰到心心念念的丹枫,却必须假装、按耐内心的澎湃。
身边的人,分明是丹枫。
景炎没有拆穿他,『一如往常』那样。
他想了想,有十来次吧,他想。几乎都是出外的例行巡访夜里,当他一个人在外头时、总是在圆月高挂却光线不良、暧昧不清的时候。几十个夜里有个不同於他熟悉的随从气息的人无声陪伴着,两人相隔甚远,多是一左一右。
景炎好几次想问他:『丹枫吗?』最终却没有问出口。
问了他若逃了怕是不会再出现了。
五年前早准备好丹枫会一辈子消失在自己生命里,第一次知道他现身时景炎又惊又喜,他还刻意放慢脚步,从巡访处回到客栈的路上刻意走了许久。
那黑衣人也陪着走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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