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阎氏倒好。」
粼粼瞬间化形为夏江,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踩着石阶往上,景炎亦默默跟在身後,除了阎氏的千面、北辰殿内的丹枫与镜平以外应当再无人能像杀手一样无声无息。不,还有一人。
「萤儿?」夏江试着唤道,除了慕萤,没有别的答案了。
黑暗的石阶中只听见夏江紧张的喘息,高龄的真身负荷不了惊吓,而今年轻的化形已相当费力,莫不提内脏早已是衰弱状态,呼x1都无法控制。
景炎轻轻将手放在夏江後背安抚,听见夏江长叹一声道:「是慕萤。」
那是他们母子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听音辨位。慕萤相当聪明早慧,可以理解得b同年龄的孩子多又快,掌握诀窍後,粼粼便没能再捉住慕萤。
这次也是。
每次当她准备放弃时都会轻声呼唤他萤儿,每次都是安静无声,非得等到他自己终於倦了累了才会识趣地出现。
这次也是,得等到慕萤厌倦这个游戏才会出现。
若非是粼粼在这天晚上说太多了以至於景炎晚上睡得并不安稳,恶劣的睡眠品质加上噩梦缠身,几度辗转反侧,最後终是**,景炎翻身下床,取起桌上凉透了的酒壶,在壁炉边烤了烤,烧热了一些後,就这麽对着瓶口饮下。
温热的酒、温热的壶嘴、丹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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