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染上我们的味道,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
“如此,这鹤便只属于你一人了。”
自私自利,癫狂偏执的王爷说着惊世骇人的恶语,他漫不经心的看向曾经的属下,黑发黑眼的青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这些蛊惑根本无法撼动他的任何情绪,可在身侧攥紧的拳却淅淅沥沥的向下滴着血珠。
是的,他想要鹤,渴求着拥有鹤。
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喊着,只不过他一直都在虚伪的自欺欺人,骗自己他与主子是不同的。
否则,那鹤定不会再对他露出笑了,定也会像恨煞了主子似的,用那清亮透彻的眼仇视着他。
可药师阁下却从不曾回过头看他一眼,所有的恨与恶都尽数给了主子,而他握在手里的就只有那悄悄从地面捡起的银杏叶。
除了一个温柔的笑,他什么都不曾得到过。
嫉恨、羞愧、不甘、渴求、渴求、渴求、渴求、渴求——
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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