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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在喘,俊俏的脸飞上薄红,他身量很高,笔挺军装穿在身上很是威风。
可他现在做的事却是龌龊的,生着枪茧的指腹用力摩擦,五根手指头都在动,他口中念着什么,神sE陶醉又痴迷,终了时高高仰起头,喉结滚动,缱绻的“老师”两个字在唇齿间缭绕。
年轻的军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恩师,想着那个人温柔的黑眸,做着大不敬的举动。
他遗憾当年走的匆忙,连张照片都没拿到,不然他就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满足自己愈发澎湃的思念。
青年喟叹着,他用洁白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随后将那沾着罪孽的方帕搁到封信里,再仔仔细细的封Si。
他得让老师知晓他的想念,所以他锲而不舍的寄信,绝不能叫那人忘了他。
他不太正常,就连感情都不对劲。
青年十分聪慧,他伪装着自己,得到了钱和势,一切真实只对自己的恩师尽数透露。
老师那样好,无论他是甚模样都不会嫌弃他,他喜Ai那样的老师,喜Ai到夜夜都能梦见老师被他弄的细细cH0U噎,哭到直打嗝,黑sE眼睛水润润的。
多快活的美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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