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不约而同的凝视出默契。
他们同时转身,从吧台侧面的后门直接溜了出去,华贵的身影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房槿带他来到了翡翠雅舍二楼的旅馆里。
她似乎一早就住在这里,进门毫不客气脱下高跟鞋,赤脚往床上扑去,和他娇嗔抱怨着方才的舞会:“累Si了,再也不要来这么无聊的舞会,站得我脚都痛了。”
她趴在床上,往上晃动着双腿,baiNENg的脚趾在空中蜷缩又放松,拉伸着酸痛的关节。
池裕梧看见她如此反差的一幕有些开心,和刚才在楼下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坐到床边,撑着柔软的被褥,低头看向她:“姐姐是自己一个人来参加吗?”
“不是,我跟着我的哥哥。”
房槿双手托着下巴,转头笑道:“你呢?穿得这么整齐,好歹也是个地主家的儿子吧,就这么陪我跑出来,没事吗?”
池裕梧没有解释他的身份。
“嗯,反正我也很无聊,我不认识舞会上的人,也没人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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