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砚余关上房门,房间的床头上放着一台纹身机,在舒惜逃跑的时候,他便下定决心将它买来了。
蔚砚余用绳子把舒惜的双手绑到床头,将针和墨水安装在机器。
“既然学不乖,那就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标记,它会随时提醒着你,你是谁的狗。”
蔚砚余打开电流开关,舒惜满眼惊恐。
“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汪汪!求你了爸爸,爸爸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会了……啊!爸爸,爸爸——”
蔚砚余冷漠地将针头对准她的小腹刺了下去。
机器震出高速均匀的速度,针穿刺肌肤皮层,黑sE的墨水顺势植入表皮层内。
他一笔一画地g勒着自己的名字,没有麻药,那GU火辣的刺痛在小腹上越烧越烈。
密密麻麻的针扎得她肿痛崩溃,蔚砚余按着她的胯,阻止她乱动,舒惜拼命求饶,一边叫喊着爸爸,一边学着狗叫。
可她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也没能让男人停下手中的工具,生生挨着无数道密密麻麻的针眼,直到蔚砚余的名字完整地印刻在她的身T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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