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开山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开始也这么认为,可现在我怀疑他还活着。”
张合欢望着岳开山,这个人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不过张合欢现在已经开始相信,岳开山很可能是安然的亲生父亲。
岳开山道:“安国权恨极了我和骆清扬,我怀疑轻扬的死跟他有关,我经商这么多年,的确有过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轻扬是绝不会出卖我的,我对她有信心,我也不可能害她,毕竟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女儿。我在千代的事情上做文章,我故意用长约来束缚安然,处处为难她,真正的用意是要做给外人看。”
张合欢道:“如果安国权还活着,他知道安然其实是你们两个的女儿,他会对安然不利?”
岳开山点了点头道:“我派人跟踪安然不是为了伤害她,是为了保护她。”
张合欢不无嘲讽道:“如此说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岳开山道:“这是我一手造成的孽债,就算偿还也应该是我,而不是我的女儿。”盯住张合欢的眼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抛开岳开山所说的事情可信度有多少不谈,就算一切都是真的,张合欢也不可能告诉安然,安然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如果再将这件事告诉她,她恐怕要崩溃。
张合欢道:“长约怎么说?”
岳开山道:“我这个人做事喜欢未雨绸缪,自从他们母女回到我身边,我就担心有一天安国权会找过来,千代集团的危机,山水集团的窘境,你们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表象,我若是不把这一把牌打乱,别人就会看懂我的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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